燕北王闻言抖了抖嘴角,半晌,笑骂了一声,“臭丫头,你若是男儿,不嫁人该有多好?喜欢谁就娶家里来!也不必为了容安王府的那个臭小子,人在燕北,心都飞去京城了。”
苏风暖失笑。
陈述忍不住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想着叶裳若是听了这话,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京中,容安王府,叶裳收到苏风暖的书信,反复看了数遍,舍不得放下,直到掌灯十分,他才嘟囔了一句,“哄小孩子呢,我难道猜不出如今燕北战后的情形吗?你怕是今年又错过我的生辰了。”
话落,他将信纸放在桌案上,来回在屋中踱步。
千寒见叶裳在屋中转到了天彻底黑下来,实在忍不住,小声开口,“世子,该用晚膳了!”
叶裳烦闷地说,“不吃了!”
千寒立即说,“您本来就病着,不吃药的话,更会加重伤势,孟太医连日来连家都不敢回,据说孟夫人都有意见了,只不过碍于是在容安王府,不好言声。”
叶裳闻言道,“你去告诉孟太医一声,让他滚回去!都多少日子了,他的汤药调理半丝不见效,庸医!”
千寒无言,暗想孟太医算不得是庸医,因世子的伤势太重,本就不是着急能尽快就好的事儿,再则加上沈三公子的死,世子又郁结之下病倒了,加重了病情,不过幸好没引发高热,否则别说是孟太医,就是容安王府上上下下都会急死。
叶裳又黑灯瞎火地在屋中走了数圈,才停住脚步,对千寒吩咐,“备马!”
千寒一怔,看了一眼天色,问,“世子,如今天已经彻底黑了,您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