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瞅着她,“你确定伤势好了之后,就可以了吗?”
苏风暖红着脸瞅着他,觉得这么直白地谈论这种事儿,需要多么厚的脸皮和多么强大的内心,但她早已经被叶裳练出来了,觉得若是不征询她的意见,只管一己为之,便不是他了。
她咳嗽了一声,躲避着他的眼睛,“你我还未大婚,若是……若是便做出些出格之事,我就要喝避子汤……”
叶裳闻言眸中的盛火顿时一歇,灭了下去,从苏风暖身上下来,果断地道,“那还是算了,避子汤伤身。”
苏风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叶裳挨着苏风暖躺了一会儿,偏头瞅她一脸放松不再紧张的脸,哑然失笑,对她问,“你就这么怕这种事儿?上次在西山猎场也一样,吓的脸都白了。”
苏风暖脸一红,羞恼地撇开头,“有哪个女子不怕这种事儿的?据疼死了。”
叶裳大,伸手环住她,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笑着问,“你竟怕疼?”
苏风暖埋下脸,瓮声瓮气地道,“自然怕了,我又不是皮糙肉厚的人,凭什么不怕疼?”
这一句话似乎愉悦了叶裳,贴在她耳边悄声,“改日我寻几本珍品的春宫图来观摩,待我们大婚之日,我定不弄疼你。”
苏风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时间无语极了,但又怕被他笑话,不甘心地磨牙,“你最好找几本靠谱的珍品观摩,否则若是大婚之日我疼的话,定饶不了你。”
叶裳轻笑,柔声,“好。”
二人又躺在床上了会儿话,夜深才相拥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