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听罢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色发白地,“我爹……什么时候贪墨了赈灾款项?”
管家摇摇头,“老奴也不知……会不会是叶世子弄错了?”
“弄错?”齐舒声音忽地拔高,又蓦地降低,摇头,“既是叶裳上奏,断然不会弄错。”
管家立即,“郡王,您和叶世子交情甚深,快去求求叶世子,救救郡王啊。”
“救?”齐舒忽然想到了当初的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满门抄斩之事来。他闭上眼睛,摇摇头,“能救的话,不必我开口,叶裳一定会救。不能救的话,就算我开口,也是无用。”话落,他道,“父亲怎么会贪墨赈灾款项?他什么时候贪墨了赈灾款项?我半丝没听他提起过?难道他一直瞒着我和娘?”
管家摇头。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哭声,不多时,平郡王妃哭着跑进了齐舒的院子,冲进门后,看到他就抓住他的手,“我的儿,快救救你爹啊,娘听你爹被推出午门外要斩首了。”
齐舒看着她娘,问,“娘,您知道我爹贪墨赈灾款项之事吗?”
平郡王妃大声,“你爹怎么会贪墨?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儿啊,你不是与叶世子交好吗?他为何这般害我们平郡王府啊?你去问问他,他为什么害了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还不够?还要害我们平郡王府?他这个煞……”
“娘!”齐舒恼怒地打断平郡王妃的话,甩开她的手道,“叶裳从不会冤枉人!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伙同月贵妃通敌卖国,是国丈府国舅许云初和丞相府公子孙泽玉查的案,怎么怨得到叶裳身上?与他何干?如今他查户部贪墨案,我爹是其一而已。若没有真凭实据,他如何能让朝臣信服?定然是我爹真的贪墨了!”
平郡王妃被齐舒恼怒的呵斥声震得顿时懵了,看着他,好半晌,才复又哭道,“可是你爹就要被斩首了啊,那是你亲爹啊,是叶裳查的你爹,你怎么还向着他啊?难道你就不管你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