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江边的一个小窝棚里,生着一堆火,张文才正在烤火,手里的湿漉漉的衣服在火上冒出白白的蒸汽。
“啊齐!”张文才重重地打了个喷嚏,鼻子都有些塞了。
“真,真他…娘的冷!”张文才牙齿打战,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本来他就结巴,后来刘大双给他出了个偏方,想说啥就唱着说。
这偏方还真管用,两个月下来,张文才不结巴了。
可现在被这江南的冷风一吹,结巴又犯了。
“卧…卧槽!这南方冬天真,真,真j8…冷!”
张文才又哆哆嗦嗦嘟囔了一句。
旁边烤火的特战队员一个个幽怨地望着张文才,想笑又不敢笑,个个脸憋得通红。
“想…想笑,就…就笑吧!”张文才认栽了,挺着小脖子说。
“哈哈!”
“哈哈哈!”
………
肆无忌惮的笑声猛地想起,有几个人眼泪都笑出来了。
“队长,当初刘总司令让咱们冬天在冰窟窿里游泳,还以为没啥用,没想到这次真的用上了!”一个队员笑着说。说完,还挤了挤眼睛。:
“嗯!嗯!”张文才恨得牙直痒,但却发作不出来。
“这次是丢人丢到家了!这帮小子喝酒时有嗑唠了!唉!这要是传到刘总司令耳朵里,我这一世英名算完了!”张文才一脸沮丧,心里不断地盘算着。
“天亮后,必须把神尾光臣老小子干掉了,要不没法交待了!”张文才急于找回面子。
要知道,东北人是最好面子的。
可惜,没等到天亮,伏见官贞爱和植田茂被灭的消息已经随着电波传遍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