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和随从都不想被关进大牢,可是,他们要是供出白史宁也不会有好日子能过。
就在他们犹豫时,旁边几个强壮的当地人,指着管事和随从的鼻子说,“进了大牢,看我不让兄弟打死你们!”
陆业顿时呵斥,“不得妄言!”
管事和随从身上还疼着,对上他们一双如狼似虎的凶光,以为他们真敢在大牢里打死他们。
顿时,就怂了。
管事和随从把头往地上一使劲儿嗑,“将军饶命,都是我们老爷让我们干的,要不然,我们也没胆子去骚扰那位姑娘。”
白史宁顿时脸冒青烟,“胡说八道!刁奴故意陷害我,毁我清白!”
反正已经招了,管事赶忙又说,“将军,小人不敢啊,金子都是由老爷自己掌管的,他要不给我们金子,我们也拿不出二十两金子。”
“将军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仔细查查,我们自进入南疆,身上就只有几个碎银子,在南疆还用不了。”
“老爷给我们的金子,是用使臣的名义,在银行抵押兑换的。”
管事又想起什么,赶忙又道:“将军如若不信,可以看看金子上头的标记,还有你们逍遥国的国徽呢。”
白史宁大怒,“这金子肯定是他从外头偷来的!”
陆业笑道,“既然是他偷来的,又怎么会一次性大手笔为你花二十两金子。”
白史宁狡辩,“所以是他故意要陷害我!”
管事大惊失色,“没有,小的没有!”
姿雅老爹凶狠地说,“老东西敢做不敢当,陆将军,多判他几年!”
白史宁一慌,磕巴地说,“大胆,我乃是凌国来使,还是你们,你们女帝的亲生父亲!”
他不能进大牢,他进了大牢,楚鸣瑄的解药怎么给他。
一旦进大牢,他必死无疑。
此话一出,场面安静了一瞬。
紧跟着,又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就你这龟孙样,还冒充我们的女帝的爹!”
“呸,女帝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被你这种恶心的东西赖上。”
“哈哈哈,和谁扯关系不好,要和女帝扯,牙都要跟我们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