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鹌鹑不是偷的!映桥不敢申辩,默默低着头。烧火丫头是最苦的,烟熏火燎,又苦又累。她想找个轻松的‘岗位’,于是小声开口道:“我不会生火,但我会写字,您看我写的卖身契,一手字还凑合吧,我可以替您抄抄写写……”说到最后,没有底气,声音细若蚊蝇。
“……”
映桥见他不出声,继续展现自己的优点:“我针线也可以,许嬷嬷说我能顶半个针娘。”
“做针线的人手不缺。”
“我、我会调香……”
“哼!”他不屑的冷笑,藐视她从太太那学的东西。
映桥真不想被差去烧火,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手脚麻利,能给您端茶倒水,铺c黄叠被……”
季文烨表现的很‘无奈’,似乎是迫于映桥的可怜,才勉强的说道:“好了,别唠叨了。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
映桥十分感激,险些涕零:“谢四少爷。”
这时有人来禀告说:“爷,云秀才来了。”
“叫你爹签字画押,去吧。”季文烨把卖身契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