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么,他都喜欢,跟别提这个了,等她吐出白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他时,季文烨赶紧将人捞到怀中,百般亲昵不够。
一夜缠绵后,第二天季文烨身穿便服离了家,映桥出门送他,见他没往镇抚司去,而是在胡同口上了一辆马车,很快就不见了。
她这颗心不知为何七上八下的,离别的伤感反倒被担忧冲散了,她低着头,踢着小石子回到屋内,鼻子一酸,扑在被褥间,掉了几滴眼泪。
丈夫离家后,她每天吃吃睡睡,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精神恹恹,活像生了一场大病。下人们都知道少爷把她当眼珠子般的疼爱,都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于是映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府里厨子烧的菜系吃腻了,就从外面另聘了几位,天南海北的滋味不带重样的吃着。
期间韩氏派人递话过来说她病了,想叫映桥过去陪她说说话。
又不是亲婆婆,之前还想要她的命,她可不过去冒险,叫人回话说她也病了,让人熬了点燕窝给您,不能在跟前尽孝顺。
她不给面子,韩氏大概生了她的气,没再派人来喊过她。
秋霜告诉她,听说三少奶奶病的十分厉害,三少爷撇下她不照管,倒是和一个表妹走的很亲近。
当时映桥正在吃苏油泡螺,听了这事,心头一惊,泡螺掉在了裙子上,她记得给公婆敬茶那天,就说三少奶奶病了,如果三少奶奶真的没了,梅安云说不定要成为三少爷的填房。
映桥没心思吃了,歪在c黄上,躺着看了会话本,饱食之后很容易入睡。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梅安云和三少爷凑成了一对,她说:“做不成表哥的妻子,就做表哥的嫂子!”。后来梦境变的诡异,好像梅安云又成了自己的继母,和父亲凑成了一对,她说:“做不成表哥的妻子,就做表哥的丈母娘!”
猛地惊醒,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道:“幸好是梦,幸好是梦。”说来奇怪,自从季文烨走后,她经常能梦到乱七八糟的人,比如韩氏啦,侯爷啦,可偏偏就是梦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