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驰情欲上来,想抱着他温存一番,舒瑾文也不肯。
他总觉得办公室是做正事的地方,要是由着陆飞驰胡来,自己真不知道成什么人了。
怎么想是一回事,生理欲望上来,却根本由不得他。
他原先靠吃抑制类的药物延缓慢性标记紊乱,心里清楚这些药只是杯水车薪,继续吃下去还有可能产生强烈的副作用,但他别无办法。
后来被陆飞驰知道,所有的药都收走了。
长痛不如短痛。
就像戒烟瘾一样,一直依赖抑制剂维持身体稳定的人,骤然被停了药,身体反应比想象中更大。
舒瑾文白天在公司还能勉力维持镇静,等晚上回了家,身体卸了劲,情欲就毫无顾忌地席卷上来,走两步都能感觉到身体酥软。
可陆飞驰不知怎么的,明明白天在公司动不动就要抱他,等回了家,却忽然正经起来了。
不仅不碰他,连看也不看他,似乎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他在厨房里扬声问他:“冬菇炖鸡还是咖喱鸡肉饭?”
“……都行。”
“要喝奶油蘑菇汤吗?”陆飞驰在厨房里翻找食材,“嗯,这个好了。”
陆城生前总是工作很忙,并没有太多工夫待在家里,所以陆飞驰从很小就学会了自己独立生活,自己做饭。
舒瑾文从玄关慢慢地移动到客厅,燥热从下腹开始蔓延,一直染上白皙的脸庞。
陆飞驰回头看了一看,道:“嗯?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声音无比正直,无比正派。
“……”
舒瑾文咬着牙关,说不出话来。
他要说什么呢,说下身已经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把内裤浸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