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正一脸坦然看着我的莫谦,想了下,说:“你去外面呆会儿吧。”

他噢了一声,走了出来。

最近真的有些乖的诡异。

我进了门后,医生比了比他面前的椅子,让我坐下,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急不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一下莫先生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喝了口水。

医生说:“他跟我聊天的过程中表现的十分正常,就这么看的话看不出任何问题,勃起障碍的话,可能是由于精神压力、工作压力而带来的,只要放松一下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想了一下那人的行事和作为,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医生摊开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小本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这种可能是我所能看见的表象。”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某些患者很抗拒治疗,其中有些表现的是一种暴力抗拒,就是激动地表明自己精神没有任何问题,有些患者会像莫先生这样,表现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他低头似乎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看向我,表情很温和淡然:“所以作为一个他所亲近的人,我觉得他在你面前的样子才最具参考价值。”

我想了下,伸手比了比:“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确实跟在我面前所表现的有很大差别,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低头写了点,看向我,带着点自言自语地架势声说了声:“表演型人格么?”

我还在考虑应该怎么接嘴的时候,他站起身走到了我身边,递给了我一张类似名片的东西,他伸手指了指,道:“这里有我的手机号。”

我收了名片,看着他。

他手撑在我椅子上,仍是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单独联系我。”

我看了眼他墙上挂着的时间,确实让莫谦在外面等的话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