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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染头发,蔡雨真的就想到了这件事情。

对床的那个女孩,和蔡雨关系很僵硬,一有时间就奚落她几句,蔡雨不想和她怎么样,还能真的撕上不成?她也没这么多闲工夫。

本来对床的室友的确是一头栗色的长头发,不过蔡雨一个星期没回去,她就染了一头酒红色的长头发。

夏叶一听,说:“那很可疑啊,她的身高怎么样?身材怎么样?”

蔡雨说:“比我矮一点点,身材……差不多吧,很均匀,可能比我瘦一点。”

她一形容,夏叶更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同寝的室友了。

但是蔡雨觉得不太可能,说:“可是……她怎么能拿到我的身份证呢?还有我的耳环,不可能的啊。”

蔡雨说不可能也是有理有据的,蔡雨并不是什么马大哈,因为蔡先生的缘故,蔡雨是个乖乖宝,上学的时候都没算错过一道数学题,书包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屋里也是井井有条,很少有人比蔡雨更整齐了,东西总是归置的很好。

蔡雨的身份证几乎是随身带着的,就在她的包里,耳环也是经常戴着的,不过也有的时候不能戴着,比如洗澡或者游泳健身什么的,弄坏了就不好了,是要摘下来的。

之前蔡雨那两个室友诬陷蔡雨偷东西,还是另外一个和蔡雨关系好一点室友揭发,是那两个人自演自导的。

后来这事情过去了,但是蔡雨就更小心她们了,不想再和她们起纷争,自己的东西管的很严,和她们的接触也仅仅在学校。那两个人无论如何不可能偷到蔡雨的东西。

夏叶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和你关系比较好的那个室友呢?”

蔡雨说:“不会吧,更不可能了。她长得和我很不一样的,个子比我矮了很多,也就不到一米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