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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光棍从一堆破烂里翻出个血压计,给他量了血压,高压噌噌噌飙到了三百多,差点儿没把尚楚吓死,怀着一种大限将至的复杂心情给白艾泽发了条短信说我要死了,然后掐着老光棍的脖子问他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治!

“别急别急,”老光棍把血压计重新扔回破烂堆里,“这玩意儿我昨天垃圾堆捡的,刚想找个人试试准不准”

尚楚才刚吁了一口气,反应过来立即又吹胡子瞪眼,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找我试你的破烂?!”

“说明它不准,”老光棍摸了摸络腮胡,一本正经地说,“你也算是为医学做出了贡献,验证了一个医学仪器的不精确,感谢你的付出。”

鼻血还在往外冒,由于失血过多,尚楚眼睛都花了,绷着精神说:“少废话,我这怎么回事!”

一针止血针扎下去,又把了个脉,事情总算清楚了。

病也不是个什么病,就是信息素紊乱了,尚楚本来是个oga,偏偏要打完全相反的alpha信息素进去,一次两次就算了,一年两年三四五年都这么违抗生理本能,身体肯定要抗议。冒鼻血算什么,七窍流血都算轻的,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有天得猝死。

手机震了起来,是白艾泽的电话,尚楚没接,问道:“有什么办法?”

“不打了呗,”老光棍摆弄着桌上发黄的日历本,“能吗?”

“不能,”尚楚直截了当地回答。

“还得打多久,给个数。”老光棍仿佛预料到了这个答案,紧接着又问。

尚楚想了想,沉声道:“没数,还有别的路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