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㫰笑了:“夏羊羊把一整盒都带来了,我当然得努力用掉才行。”
那盒东西最后当然没有被全部用掉,回到浴室清理完以后夏知阳筋疲力尽地躺在严㫰怀里,任严㫰一下一下地揉着他的腰。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严㫰问。
夏知阳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含糊地说了一句:“还好。”
严㫰亲亲夏知阳的鼻子说:“快睡吧。”
说完按了床头的开关把室内的灯全都关了,卧室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和喧嚣的市区不一样,身处山间,一到夜晚四周便寂静无声,静得仿佛能让人能听到耳膜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夏知阳不太习惯,闭着眼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反而比刚才更清醒了些,他睁开眼看了看严㫰,对方眼睛虽然闭着,但放在他腰上的手还没有停下来。
“严日良。”夏知阳悄悄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严㫰问。
夏知阳往严㫰的胸口蹭了蹭,说:“没什么,叫叫你。”
严㫰拍了拍他的背说:“快睡。”
夏知阳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问:“我今天白天听陆威说,你当年一回国就找我了?”
严㫰的手顿了顿,说:“嗯找了,当年我们的感情无疾而终,我始终欠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