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张扬不羁的银发间,落了几片金色礼花,眉眼精致野性的痞气,翘唇笑起来带着肆意妄为的少年感。
他懒散向后挥了下手,随意道出少时曾许下的承诺
“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他的意思是。
他生来就该是冠军。
白帝广场的起哄声此起彼伏,长老们都错愕望向那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
二长老挑眉,“这小疯狗我喜欢。”
三长老笑吟吟的,“风流不羁少年气,自是此间最上乘。”
他抚了把胡子有些无奈,“难怪他不愿称帝。”
这般桀骜轻狂的人,当真心不在此。
大长老锐利苍老的目光落在谢灼的背影上,只淡淡吐出一句,“只可惜,很多事由不得他。”
长老席的氛围仿佛瞬间沉重起来。
赫兹院长将苍的梦境已然给他们看过,谢臣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资格。
二长老心直口快,冷酷道,“刑罚当斩。”
三长老摇头不语。
四长老似想说些什么,也无从辩驳。
只有五长老心软仁慈道,“小臣他,会不会是受血雾蛊惑,误入歧途,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实在是……”
大长老放下茶杯,“歧途也是途,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众长老沉默不语。
大长老率先起身,“走吧,戏要开场了。”
长老们疑惑的看向大长老,去往了后山的方向。
三长老欲言又止,“莫不是……”
……
高峰伫立的山头。
时霁平静看完了整场庆典,看到小Alpha张望过后的失落,和他骨子里嚣张的意气风发。
他淡淡勾唇轻笑了下,“显眼包。”
耳边传来冰冷暴戾的嗓音,“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时指挥。”
时霁平静侧眸看他。
庆典结束了,他该跟谢臣好好算算账了。
“是或不是没有区别。”
时霁望向那自小熟悉的面容,松动的记忆对他来说陌生到不愿相信。
“谢臣,是我亲手护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就由我亲手了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