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了。”

月影光希一怔:“允许……什么?”

琴酒目光沉沉,声音暗哑:“允许你做任何想对我做的事。”

月影光希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期待又试探。

“真的吗?”

琴酒差点嗤笑出声。

他什么时候骗过人?

情报商那句“只要你给的我都喜欢”的回答,他已经听过无数次,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按理来说此刻他也该将这句送还给情报商。

然而看着对方那亮得惊人的眼眸,他竟然罕见的犹豫起来。

小腹深处的位置经过短时间内太多次的摧-残,哪怕上过药也带着隐约的痛楚。

要不是不曾出血,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情报商给草出女人的jg期来了。

再怎么经受过耐痛训练,那里依旧脆弱的要命。

……他已经预见到了等下的疯狂。

如果以后都那样的话,他搞不好真的会被搞死。

琴酒不怕死,但不想要那么窝囊的死法。

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吐-出一口气,视死如归的闭上眼,说出可能最让他后悔的一句话。

“仅此一次。”

情报商似乎早就在期待他发号这样的指令。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扑了上来。

琴酒的手下意识捏成拳头,青筋隐隐暴出,像是随时可以抬起重击情报商的任何脆弱部-位,直接要了他的命。

但他的拳头捏了半晌,紧的似乎能听到骨骼抖动的声音,最终竟然还是慢慢松开。

他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月影光希确实是个癫狂的变-态。

但……他也,不遑多让。

他也是个……同样癫狂的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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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好痛。

呼吸好艰难。

情报商那双带着笔茧的手纤长美丽,摸起来比女人的手还要柔软。

但掐在脖子上时,依旧能轻易的bo夺人类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琴酒终于也体会到用口呼吸才能chuan上气来的苦闷。

汗水沾染到睫毛上,眼前的世界迷蒙一片。

所有的的线条都被晕染成大片大片的色块,情报商的双眼却越发清晰。

那是双,饿虎的眼睛。

很是闪亮,但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专注。

猫科动物捕猎时,都睁着这样一双眼睛。

月影光希非常欣赏琴酒今日的穿着,冷酷精悍,一看就很适合被bo开来好好品尝。

然而当真正上手的时候,他才爱搜闹的发现,组织里的衣服质量真的很好,他磕磕绊绊了好几下,根本没办法立刻全都去掉,只能任由它们挂在长发杀手的手臂上,随时都有可能滑落。

琴酒很想抗-议情报商自来熟的粗-bao,但对方已经熟练的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