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光一闪,铮铮两声。原来向他打来的乃是两枚铜钱,给他一剑把两枚铜钱分为四片。
另一枚铜钱是打云瑚的背心穴道的,云瑚拔剑不及陈石星之快,只能躲闪。幸亏她的穿花绕树身法乃是一等一的轻功身法,就在那闪电之间,她已到了朱见深身边,一把抓住了他,喝道:“谁敢乱动!”
那枚铜钱飞到朱见深面前,陈石星也不禁吃了一惊,只怕这枚铜钱会误伤了皇帝。但说也奇怪,那枚铜钱到了朱见深面前,忽地自己打了个圈,倒飞回去,“铮”的一声,落在地下。原来发这“钱镖”的人,当然是要比陈石星更怕误伤皇帝,他的力度是用得恰到好处的,一到离皇帝三尺之处,便会回旋倒退。
两枚小小的铜钱,陈石星以宝剑抵挡,居然也给震得虎口酸麻,这一惊已是非同小可,待见到那人另一枚“钱镖”的奇妙手法,更是吃惊,“这人是谁?功力竟似不在御林军统领穆士杰之下,难道——”
心念未已,只见那个人已是从窗口跳了进来,朱见深喝道:“这两人都是朕的朋友,你好大胆,未曾得朕意旨,就擅自胡作非为!”
那人连忙俯伏叩头:说道:“请恕奴对不知之罪!臣只道陛下是被刺客胁持,一时鲁莽,惊动圣驾,请陛下从宽发落。”
朱见深:“云姑娘,你意思怎样?”
云瑚说道。”那也怪不得他,他是——”
朱见深道。”他是大内总管符坚城!”
朱见深这才假惺惺的说道:“看在云姑娘给你说情的份上,恕你无罪,你有什么事吗?”
符坚城站了起来,首先向陈云二人赔罪、道谢。然后转告皇帝:“有点小小的事情,陛下如今有客。迟些禀告也不妨事的。”
陈石星道:“陛下有事,我们也该告辞了。”
朱见深道:“别忙,别忙,你们出去,恐怕还会惊动外面卫土,为了免致再有误会,这样吧,符坚城,你替朕送客。”
符坚城道:“奴才领旨。皇上还有什么吩咐。”朱见深道:“对,你还未曾知道这两位贵客是谁吧?”符坚城道:“请陛下示知。”
朱见深道:“这位云姑娘是先帝御林军统领云重的孙女,她的父亲云浩也曾为国家立过功劳的,你要特别敬重她。这位陈少侠,陈少侠……”
陈石星道:“我名叫陈石星,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有一个人做过官的,你不必和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