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中主位摄像机虽然被推倒,但它还是忠实的记录了变故发生前后的影像,只不过画面中能看到的仅仅只限于女记者和慈善家膝盖以下的部分,第二声枪响后才能在镜头里看到坦塔罗斯倒下的身影。

迪诺就着这残缺不全的影像,拉动进度条反复观看,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节目一样津津有味。

视频的声音他是公放出来的,尖叫和枪响混杂的噪音鼓震耳膜。

盆栽的枝丫被唐突剪坏,年轻的慈善家轻轻放下剪子克制道:“监视官,关于父亲的事凡是我知道的都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如果已经调查完了,是否可以请你们离开呢?”

“当然。”

迪诺笑笑,他的视线落及小慈善家和其父亲异曲同工的僵硬肢体,还有那了无生气的灰败脸颊,嘴角的弧度缓缓加深。

“走之前可以允许我冒昧的再问一个私人一点的问题吗?”

男人将西装放入臂弯,飒爽而立;尽管对方看起来并不打算回答他,可迪诺还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事实上,我马上就要有爱人了,关于度蜜月的地方‘珀罗普斯’先生有推荐的地方吗?啊因为工作的原因,休假的地方只能选在国内,果然还是游乐场这类地方吧?但会不会太常规了?不过一想到他可能会在鬼屋里吓哭扑到我怀里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痒摩天轮也很不错,两个人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俯瞰城市的夜景,当达到最高点时正好适合告白——”

迪诺垂目,认真畅想着未来,无视了身后下属惊愕的目光,男人偶尔不经意流露出些许真心的笑意,说到这他似乎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啊,抱歉,因为我之前听说您和您的恋人志同道合,一直非常恩爱所以想向您征询一些建议,还请原谅我一时忘记了您和女友才刚刚分手。”

金发警探微微眯眼,“其实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女友经历创伤性事件的当天提出分手,是因为她在采访时对你父亲过于咄咄逼人了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患难与共,在这悲痛的时刻继续陪伴,毕竟如果是我和我的爱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就算他提出分手我也不会同意的,正是这种时候才要寸步不离吧?让他只能依靠我”

迪诺歪头,无声轻笑起来,他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在珀罗普斯面前下达了指令,“b组,可以逮捕高桥和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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