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京最好的私人医院,他现在正躺在独立病房里。
时祐稍微坐起身子。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陆以承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人看见时祐醒了,提着保温盒的手微微一顿,接着走到了他跟前:“醒了?”
时祐点头,开口的声音有点软,带着许久未说话的粘腻,亲昵地唤了声陆以承的名字。
陆以承垂着眼皮,大手贴上时祐的脸颊,从侧脸摸上他的额头。
时祐眯起了一只眼睛,脸上的肉被挤起了点,觉得宿主摸得有点痒,但还是乖乖让他摸。
宿主好像在给他测体温,确定没有问题后便那起旁边的药片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药。
时祐很听话的吃了,吃完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小男仆衣服已经换掉了。
他状态很轻松,没有之前在会所里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
身上的睡衣是时祐经常穿的那件,印着小猫图案的长袖,版型比较宽松,领口向一侧滑过露出线条精致的锁骨。
他很喜欢这套睡衣,陆以承也很喜欢,晚上睡觉时老是喜欢玩他胸口的小猫刺绣。
时祐砸了砸嘴,觉得药片苦得有点涩,他自己感受了一下,觉得不是很舒服。
陆以承进来了就没再说过其他话,面无表情冷冷的,有点距离感,默默拧开了保温盒的盖子,把里面还是热乎的早点放在盘子上,给时祐准备早餐。
他剪开牛奶,倒到杯子里加热,然后去洗了给时祐饭后的水果剥了皮。
虽然现在时祐没什么胃口吃早饭,他坐在病床上,想在吃饭前先刷个牙:“我想刷牙。”
陆以承听罢,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来一声不吭拉开盖在时祐身上的被子,托起人的腿把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