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弟。”

虎杖悠仁的关注点一如既往落在不重要的地方,他摸着头:“欸,这样吗?但我不记得……”

“正式介绍一下。”你打断他们的兄弟相认,把在胀相怒火下幸存、装着羂索的容器推到中间,摊开手,向虎杖悠仁介绍道,“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要向你的母亲问好吗。”

“……”

“虽然之前就从你的话里猜到一点,但果然还是……”抗拒和扭曲两种相似的表情在虎杖悠仁脸上来回切换,他脸色十分难看,连五官都快要皱在一起,“更希望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啊……”

胀相三人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反应,让刚受肉不久、只有成熟心智,而没有成熟阅历的几人对此感到震撼,或许太为难他们了。

五条悟……五条悟又把眼罩重新戴上了,对羂索竖起拇指,一直压不下的唇角高高扬起,似是感叹地说:“真是深藏不露啊!”

罐子里一动不动的大脑:“……”

你现在有点不满五条悟把它的嘴缝起来这个行为了。

得不到当事人的回应,整件事又有什么趣味性呢。

你撇撇嘴,感到无趣的别开视线,正好对上虎杖悠仁眼下睁开的那对隐含暴虐气息的血红眼眸。

“有趣……有趣。”自虎杖悠仁脸上浮现出的嘴巴朝两边夸张咧开,不考虑周围其他人的心情,感到愉悦,便不顾及任何人眼光的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两面宿傩刺耳又畅快的狂笑声中,其他人困惑或皱眉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你也顺从心意跟着它一起笑出声,笑声很低,只稍微弯起眼。

你大概是在场唯一知道两面宿傩在笑什么的那个人。

对羂索蔑视的笑,对虎杖悠仁嘲笑,也是在笑所有人都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