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闻:“。”
“我倒是很好奇,让你这样挂心的人,是何方神圣,”突地,沈觉易有了个新想法:“该不会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你搁这儿跟我演戏呢吧?骗过所有人?”
对于他的无端猜测,梁柏闻满脸写着嫌弃,略过前一个问题:“你觉得呢?”
他面色如常收下号码牌:“东西留下,人出去吧。”
“……
?”看起来不像假的。
沈觉易蓦地情绪激动起来:“事呢?你给我把事情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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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段对话粉饰过后,便成了梁柏闻口中所说的“公平公正”。
号码既然给了他,那可支配权当然在他手上。
这很合理。
眼下,乔言站在办公室里间休息区,懵圈地抓着手里崭新的衣服。
红酒渍其实能洗掉,不过代价是半件衣服黏在身上,湿漉漉的,既不美观也不舒适。
乔言本不是个矫情的人,湿衣拧拧干,室内又打着暖气,自然风干就完事了。
但是梁柏闻不准。
于是半推半就地,乔言就跟着人上了楼。
——“是在意我吗?”
简简单单五个字在脑海里萦绕,乔言一时间脑袋空空,他抿抿唇,麻木地脱下衣物。
明明相隔着一扇门,他却感觉自己是裸着的。
等换上清爽的新上衣,乔言照了照镜子,惊地发觉自己连正反都穿错了。
他下意识挪开面对镜子的视线,伸手捏了捏耳垂。
耳朵有点烫,脸上也好红,从刚才起就这么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