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圣人,他不是。
对方光是一个眼神就犹如砒霜毒药,明明知道下场但依然不由自主一饮而尽,甘之如饴。
在梁柏闻看来正常非凡的一件事,此刻倒是遭到乔言的驱逐。
也是,有人面皮薄,他得慢些。
“二饼就交给我吧,你、你快出去。”
梁柏闻觑二饼一眼:“确定吗?”
乔言叉腰:“瞧不起谁呢。”
“没有,”梁柏闻淡笑看他:“但是我想你或许需要一个帮手,比如替你制服它。”
乔言努努嘴,戴上手套后说:“我自己可以。”
梁柏闻并不接着坚持,神色自然,似乎笑了一下:“好。”
最外层的漆门一开一合,等听不到脚步声,乔言这才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继而给六一清洗干净。
又是搓揉又是按摩,它倒像是大爷一般,享受。
浴室里没有时钟,他也没带手机,所以乔言自然不知道,梁老板这一去去了多长时间,总之给六一包裹上毛巾让他在一旁烘干等候的时候,人还没进来。
“算了。来,二饼,哥哥……”乔言蹙地卡壳,自称哥哥有点怪怪的。
梁柏闻算是亲爸,那他应该是……爹地?总不能是妈咪。
“爹地给你洗香香!”好像挺顺口的。
先前六一躬先士卒,眼下二饼显得并不抗拒,傻乎乎地还以为乔言是准备跟他玩水上游戏。
然等移门一推,内外严丝合缝之后,二饼才意识到这就是一场骗局。
很显然,进了牢笼还想跑?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乔言眼疾手快,打湿它背后,摊煎饼似的将活跃不止的二饼翻了个面,露出底下常年被毛发遮掩的白肚皮,宠物身上尤其是腹部,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