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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太多惊讶,梁柏闻放缓脚步将人卷着被子往边上挪了挪距离,随后熄了灯,在他另一侧躺下。

半晌,轻浅的吻落在乔言唇角,梁柏闻自顾自笑:“晚安。”

一夜黑甜。

次日早间,一贯的生物钟在七点准时耀武扬威地叫醒睡梦中的人。

睁眼发现视野里并非他熟悉的天花吊顶,乔言甚至有些恍惚,直到察觉似有若无地呼吸声在发旋间来回吸气吐气,他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活着喘气的人。

即使乔言在第一次见到梁柏闻的时候就被人吸引去了注意力,认为他是律师、医生、警察或者其他听上去特别专业,特别帅的职业,至少穿便装的时候很有范。

但现在再看,仍陷入熟睡的梁总,正经的脸上多了两分松弛感,可能是闭着眼睛的缘故,睫毛弯弯的。

乔言顺手碰了两下,没醒,然后幼稚地又碰了一下,像是在拿人做实验一样,探测对方的反应。

由于室内有空调,温度不低,所以两人睡觉只穿着一件棉质睡衣,不过眼下衣服虽然还贴在梁柏闻身上,但松松垮垮地露着领口。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好心地帮人提一下领口,拉高被子,谨防感冒?

盯了两秒,乔言可耻地想歪了。

以至于梁柏闻忽而掀起眼皮,倒是把人惊了一跳。

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就被圈住,贴近,最后整个人压在梁柏闻身上了。

“早……上好?”乔言发怔。

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梁柏闻眼里还带着睡意,吸猫似的埋在他肩窝,他嗓音沉沉:“醒来看到你,确实挺好的。”

乔言又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局面就变成了没有预告的亲亲,亲着亲着又不自觉往脖颈、肩颈发展。清晰的晨间现象,乔言避无可避,弯了弯腿挣扎两下,试图从禁锢中脱困。

轻轻撕咬着乔言唇角,梁柏闻不打算再挑战他的意志力,问:“起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