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茜用自己的钱买了两箱蚊香,要在海市这边卖掉,所以她的主要行李就是那两箱蚊香,一起捆在行李箱上拉着往外走。
站外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向赵梦茜他们招手,正是赵梦茜的父亲。
父女俩有将近两年没见面,赵梦茜掉了眼泪,赵父也是颇为唏嘘。
赵父跟赵梦茜说了几句话,赵梦茜给赵父介绍了楚末。
“越川,楚末同志,先去家里吃个饭吧。感谢你们对梦茜的照顾。”赵父看向楚越川和楚末说。
“赵叔叔您不用客气。楚末这会儿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住处休息。要一起吃饭的话,下午我再带他去您那边,您看行吗?”楚越川说。
“行,都行。坐火车的确是太累了。”赵父点头说。
楚越川和赵父他们住的地方不是一个方向,就没同路了,说了几句,楚越川带楚末离开。
赵父看着楚越川离开再次看向自己的女儿,没瘦还胖了点,气色即使坐了一夜货车看起来还不错。
“你是个有福气的。当初送你爷爷要送你去那地方,我真是一万个不同意。没想到,越川长的仪表堂堂,还能上大学,是个人才。真得好好感谢越川。他来看我的时候,我正病着,你妈和你爷爷弄不动我,也没人敢帮我们,家里钱也没多少了,要不是越川背我去医院添了点住院费,你恐怕就见不到我了。”赵父感慨的说了句,叫到楚越川的名字时语气颇为亲昵。
“爸,你病了,你怎么不跟我说?现在好了吗?”赵梦茜听赵父说的急道。
“早好了。多亏了越川。你这大小姐脾气,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欺负过人家越川。以后过日子,要好好过。”赵父说道。
“爸,你在说什么呢?没有,没有的事。当时我去的时候,就说好了,只是当亲戚暂住,娃娃亲的事,当爷爷在闹着玩儿的。我们根本没那方面的关系。楚家除了我,还住了一个女生。”赵梦茜听赵父这么说闹了个红脸。
“越川对你这么照顾,来海市对我们家也很照顾,他不是因为你吗?那样长相和才干的人,你不喜欢?”赵父看向赵梦茜问。
“……”赵梦茜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