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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判断是,她头部有重物的锤击伤,看形状更像是小型的锤子之类的,被杀害前后,她曾经遭受侵犯,下面有撕裂伤,身上淤青严重,凶手应该是一个力气比较大的男人,成年男人。

再看手腕处有绳结的痕迹,痕迹还很重,说明死前有挣扎,进而判断受到侮辱应该是死之前。

法医的表情不太好,鉴识课的同事们看上去也怏怏的,一边取证一边小声的念叨着‘真是个畜/生’。

凶手只可能是男人,因为采集到了不明液体,法医判断是j/液——不过有眼睛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这次案件是第二天就被发现,时间短,加上这种室温环境,应该是能查出dna的。

一般来说,dna的采集不如指纹普遍,凶手如果是初次犯罪,他们恐怕暂时还无法找到匹配的dna。

法医示意助手在地上画上白条,标出死者死亡位置和姿势,然后才喊人收拾尸体。

他说:“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信息,需要进一步解剖,现场的我暂时只能判断出这些。”

目暮十三:“辛苦了。”

法医只说:“我之后会出具报告,你记得找人过来拿。”

在没有更多的有关凶手的信息,找不到到底是谁,无法确定范围的话,法医出具的报告就非常重要了。

而三具尸体全部剖开……上班再加上加班的时间,紧赶慢赶需要的时间不会短于两天,解剖很累,而且他们也是要下班的,加班也很累的。

目暮十三拿到了户籍那边的资料,这里住着的是平冈夫妇和他们10岁的女儿。女方是孤儿院出身,没有父母,男方父亲早亡,母亲很艰难的拉扯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