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翻过来给阿列克谢看,金发青年顿时露出满意的眼神,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阿列克谢点头:“很好,你开车了吗?”
绿川裕司:“真的要让我载你吗?”
他补充且试探的说:“我和波本的关系还算过得去,如果——”
“随便,那是你的事情。”阿列克谢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说。
毕竟这些事情与他无关。
他想要的就是蹭车,既然能够蹭上车,要什么自行车啊?还管车主载不载别人?那可真是想太多了,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不过……阿列克谢倒是明白苏格兰威士忌的意思了。
绿川裕司就是在试探他对波本的看法,而且今晚上,波本也可能会成为同行者,也就是说,他们有着同一个任务。
当然,这得看琴酒有没有叫波本,而波本有没有其他约。
……八成是没有。
毕竟和他关系还算可(塑)以(料)的贝尔摩德还在国外。
绿川裕司试探出阿列克谢对安室透的态度,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他说:“现在时间还早,晚上我去哪接你?”
阿列克谢看了看天色,随口报出安全屋三条街外的街道路口:“就这里吧。”
绿川裕司笑着回答:“没问题。”
阿列克谢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样的离开总是显得很帅。
但是在绿川裕司看来,这样的离别让人胆寒。
因为他们总是在这样看着阿列克谢的背影远离,看着自己的同期一次次的奔赴死亡。
先离开的人总会成为别人记忆中的背影,绿川裕司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