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放慢的脚步和刻意的等待,又怎么不是他对同期们期待的体现呢?
那可是苏格兰威士忌,是绿川裕司,是诸伏景光啊。
阿列克谢没有回答,苏格兰却好像从他的态度里察觉到了什么,就连在组织做的人设也完全不维持了。
其实以前就有人说,诸伏景光不适合当卧底,可是他还是在别人问询的时候选择了卧底的这条路,也许是为了成为公安的一条眼线,为了伤亡更少,后来也许是为了成为同期的一个后盾……
真真假假、来来回回,诸伏景光还在组织的目的已经不是毕业时候那样纯粹的想法了,已经掺杂了不少事有关于同期,是私心。
他的同期一个同样是在组织里卧底,而另一个,又是加入组织来卧底,又是重生成为了组织的成员……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组织的这条线,这是他的同期,是他喜欢的人。
……无法放手啊。
阿列克谢似乎对他的沉默感到疑惑,转头看了他一眼,就看见苏格兰的眼神在放空。
“……你面对我,连基本的戒心都不维持了吗?这可真是让人失望,要是让琴酒知道,你恐怕要进审讯室了。”阿列克谢说。
苏格兰:“……”
他试图委婉的说:“阿列克谢,你关心人的方式看起来有一些极端。”
其实不是有一些极端,而是非常的极端。
阿列克谢:“……与你无关。”
他揣进兜里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两下,想了想还是没有忍住,拿出了一盒烟,掸出一根烟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点燃后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