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伏黑甚尔已经擅自把电话给挂断了,就算他打过去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说不准那家伙还不会接电话。
他抱着双臂在家里走了一圈,然后坐回了沙发上,思考着该不该用更加骇人听闻的借口逼着伏黑甚尔回来。
他知道自己不受那家伙的重视,但应该不至于完全不管他的死活吧……
夜晚,盘坐在家里草草吃着晚餐的伏黑惠还在思考下午的事情,连饭菜都没有塞几口。
姐姐伏黑津美纪不能接受他这样少量的进食:“你应该吃多了一点,惠……”
伏黑惠不喜欢听她的说教,把勺子往盘子里一放,跑掉了。
“……小惠!”
姐弟俩还没开始争吵时,房门传来了钥匙旋转的声音。
两个长辈常年不在家,偶尔也会回来一次,继母回来的时间要多一点,但也是常常见不到影子,这里好像就是他们的某个落脚点,只有偶尔某个晚上才会来歇一歇,基本上是不会碰面的。
他们一年说的话都不一定能超过十句。
这还是父亲和继母加起来的成果。
伏黑惠的脑袋扬起,盯着白色的大门,伏黑津美纪比他要紧张些,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
进来的是伏黑甚尔。
这个唇角有一道竖着疤痕的男人径直走了进来,像是没有察觉到姐弟俩警惕的氛围一样,眼睛在房内扫了一圈,跟在自己家似的不客气,找到沙发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坐姿并不端正,最后他还变成了侧躺,强健的身体缩在沙发上,沙发都显得有些娇小了,两条腿搭在一起,一只手撑着脸颊,静静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