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向不武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听到了在这声音之中,丰年年的迟疑。
在迟疑什么?
因为无法看到丰年年的脸,又不是能用常识判断的孩子,向不武道:“见面说吧……见面说吗?”
本来一向都习惯性决定的向不武,在一句话之后将决定变成了询问。
“当然好。”丰年年立刻道,显然是很高兴,“不过得等等,我表弟还在做作业,等他的作业完成之后我才能去。”
“打算怎么来?”向不武问道。
“让昨天的那位黑漆漆的大哥来接我呗?”
向不武听着丰年年一点都不客气的声音,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会让他给你打电话的。”
几句话之后,向不武再次被丰年年主动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下。
一旦电话挂断之后,听水公馆就好像再次失去了声音。
真是个吵闹的孩子。
向不武甚至昨天还做了一个关于丰年年的梦,梦里简直吵的他头疼,这几乎算得上是噩梦的梦境,早上醒来却意外的挺神清气爽的。
叫来了方博远,向不武道:“让昨天的司机去接丰年年,让他直接开车在昨晚停车的地方等着。”
“好的,先生。”方博远对丰年年第二天就会再踏足听水公馆并不疑惑,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丰年年没有上过学,目前无法跟上这个世界的学习进度,我要不要现在叫来一位授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