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丰年年为了他的生日所做的各种各样的、连丰年年自己都数不清的努力,他在会场中间接受无数人的瞩目的时候,却好像被丰年年所有的努力包裹着。
脚下的地毯,手边的餐具,身上的衣服,系上的领带,脚下的软底皮鞋……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丰年年经手的。
被包裹着一般的感觉。
他很满足,也很享受。
“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不打算再过一次,足够了。”向黎道。
“行吧。”丰年年耸耸肩,“反正我早就知道少爷是一个没什么浪漫细胞的男人了。”
向黎:“……”
向黎微不可查的叹气,抬眼的时候却见到此时坐在主位上的向不武在看他,那犀利的目光似乎能直透人心,那尚未浮现在脸上的笑意被压了下去,向黎有意识的移开目光,不和向不武对视。
丰年年的生日来的人本来不多,但是加上佣人就很多了。
这对所有向姓的人来说,都是很奇特的场面,毕竟作为拿工资的和发工资的身份之间天然的差距,丰年年居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将这差距缩小的几近于无,来到这里的在听水公馆的佣人居然真的是想来参加丰年年的生日的。
向不武没有阻止,所有人也都厚着脸皮来了。
另外来的人只有田芸一家和周清宇,因为薛桥和田芸是对门的关系,周清宇和田芸一家也能聊上天。
整个场面非常的轻松,大家举着手机互相拍照,这是丰年年要求的,如果可以尽可能的将向家老少和丰年年拍到照片里,说是‘多角度欣赏完美的友谊’。
“为了我成年的十八岁!以后我就是有选举权的人啦!!”丰年年高高的举起啤酒杯,和其他人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