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也就在这里还能有点面子。
秦宝不想谈这个,但安清言年岁虚长,说话比他还没遮拦,向来都随心所欲心直口快,偏偏业务能力满分叫人不得不佩服,所以圈子里好多人都说他是个妖孽。
安清言说:“看你这脸臭的……春风一度,连你这种处男都收拾不了,他是不是技术不行?”
秦宝“唔”了一声。
技术不行,这口锅是姓丰的应得的。
安清言:“那他会咬吗?”
秦宝被问住,也没个对比,不知道对方算不算会咬,答:“痛死了。”
咬的时候挺爽有什么用。
“靠。”安清言就感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禁欲者放荡……那块表憋了他那么多年,我还以为他会是个猛a。果然啊,看人不能看表面。宝,听我的,他技术这么不行,又不会咬,你就是再喜欢,这种alpha下次也别约了。”
秦宝别开脸看窗户外面,冷冷地说:“不喜欢,没有下次。”
安清言有颜有钱,妥妥的人生赢家,再加上年纪轻轻就半退休,这些年吃喝享乐都被他玩明白了。有他带着秦宝玩,再加上再各大奢店一番血拼,不出两天,秦宝就把烦心事全都抛诸脑后。
工作结束后那个下午他们在别墅里游泳,安清言请了几个朋友,因为是同行,一个比一个养眼,人也都是正经人,大家相谈甚欢。
秦宝喝了几杯香槟,游完一圈回来手机在响,他正擦着头发,没留神就接了,语气还带着笑:“喂?”
是个陌生号码,传来的声音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