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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温南星带着点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

岑黎还想说点什么推辞,就见温南星摇晃两下瓶身,跃跃欲试。

“衣服。”温南星提醒他。

岑黎整个人已经成了一座雕塑。

又慌又乱,心乱如麻。

直到温南星又说:“撩起来一下。”

岑黎就不是扭捏的性格,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大方地掀起衣服下摆。

一段与自身截然相反的腰,温南星顿了一下,随后道:“是……这里吗?有一点淤青。”

指尖微凉轻点,岑黎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脊背僵直得宛如岣嵝老太。

温南星收回手:“我弄疼你了?”

温南星说得认真且诚恳,不带一丝有色彩的含义,但却让岑黎倒吸一口气,尽管他知道现在仅仅只是在上药罢了。

岑黎咬牙:“没事,不是很——”

疼字还未从喉头脱口而出,细密的喷雾不由分说覆盖上皮肤,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又凉又烧,像杯烈酒下肚,沁透弥漫五脏六腑。

破皮了?!

没破皮怎么他奶奶的那么疼?!

虽然没骨的疼痛令他龇牙咧嘴,但一生要强的男人愣是不哼一句,只是气息拖得有些长。

认命般趴着,岑黎呼出口气,想用手查探一下磕伤情况。

“别揉,”温南星忙制止他,“说明书上面写着不能揉搓。”

岑黎硬挤出一个笑:“那再来点吧,多喷几次,好得快。”

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现在就痛!

哪知轮到温南星严肃拒绝:“不行。”

“红瓶一天使用不得超过三次,白瓶不能超过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