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岑黎陷入思维反刍,将恋爱这个感性的问题反复咀嚼,也解不出来的时候,他决定直截了当地把问题丢回去。
“那你呢。”他问。
温南星茫然抬眼:“嗯?”
“呲。”
岑黎开了罐汽水,重复:“恋爱。”
“没有谈过。”温南星摇摇头。
靠,还是暗恋。
该不会是青春疼痛文学吧?
岑黎轻咳两声,佯装不经意地追问:“怎么不谈一个?没有喜欢的?”
温南星想了想:“家里不同意。”
靠,还有阻碍。
难不成是个穷小子?
听到这个回答,岑黎滞楞,他万万没想到是因为家庭的原因。
一个浪头尚未平复,另一个浪头又掀起,于是他越想越乱,越乱越想纠结。
“哎呀,现在的小年轻,喜欢就大胆说啊,都闷在心里那叫谁知道。”
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岑黎猛地抬起脑袋,心脏剧烈跳动,看见大姨是对着那台收音机愤愤不平,才又松了一口气。
但有一点大姨说对了,喜欢就大胆说,反正他现在没有谈恋爱,自由身。
所以万一呢?
人们果然都爱幻想万一。
“要不要买点洗漱用品?”温南星这时候问。
岑黎回过神来:“啊?好……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