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虽然身体对药剂的排斥反应不再那么强烈,可还是一直昏迷不醒。
再一次收到沢田纲吉的伤势报告,是在我妻真也到横滨南部找费奥多尔的时候。
找费奥多尔对于我妻真也来说,和玩差不多。因为费奥多尔话虽不多,但每当我妻真也来找他的时候,总是陪吃陪喝,出格的事一点儿也不干。
最让我妻真也感到高兴的就是,费奥多尔也喜欢听音乐剧,可以陪他听整整一天也不嫌烦。上一世,就连最宠爱他的哥哥,也从不会荒废一整天的时间陪他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我妻真也有时也觉得,总是和费奥多尔在一起吃喝玩乐,一点儿波折也没有,怎么可能让冷情的费奥多尔喜欢上他。不过让他动脑筋去干点大事,他又不知道干什么。
看到费奥多尔将菜单交给服务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歇气地趴在餐桌上。
费奥多尔垂下眸子,我妻真也在趴在餐桌上时,简单的白体恤贴在了瘦削的后背上,胛骨也分外明显。
费奥多尔转开眼神,将水杯中的水消掉大半。
我妻真也打开手机,不多时就看到了发送到手机上的检查报告。
沢田纲吉还是老样子。
我妻真也更愁了,慌不择路就问了费奥多尔:“如果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那他找哪位医生,才可以治好呢?”
看到青年愁苦到透露可怜的表情,费奥多尔下意识以为是对方受了很重的伤,快速将对方的打量一遍发现不是后,松弛许多,拿起水杯却没有喝,“看情况。”
“很严重的伤,身上被打出了好多口子。”我妻真也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