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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已经开始思考,若是我妻真也拒绝这个帮忙之后,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对方主动找他同居。

不料,我妻真也松了口气:“好啊,我今晚就回黑手党收拾东西,不对,我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

费奥多尔感觉他的脸被碰了碰,又听到我妻真也说:“看你这么凝重的表情,我以为是多么难的事情呢,原来只是处理文件。别愁了。”

酝酿着让我妻真也被黑手党开除组织、顺带无处可归的计划难产,费奥多尔的心中泛起了丝丝波澜。

我妻真也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是因为也想和他多相处相处吗?

“所以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找人治好他呢?救治他的时候我可以旁看吗?”我妻真也期待问。

这一句话扑灭费奥多尔内心的想法。

他忽然明白了我妻真也爽快答应他的原因,心里面莫名有种不爽快,扶了扶桌椅站起身,轻声念了我妻真也的名字,随后说:“不可以。”

他说话时向下看,让他心中不爽快的人正坐着小小一团,因为他忽然站起来说话所以不得不跟着仰起脸,显得脸也巴掌小。

这种状态让费奥多尔心中升起几丝软意,也让他为对方开脱。

让他不爽快的是那个濒死之人,不是我妻真也,所以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懵懂的人生气呢?

明明一切的起因是那个濒死之人。

费奥多尔对待世界都是冷眼旁观,更不用说是一个让他不爽快的陌生人了。他冷情想,就让濒死之人死在手术台上吧。

“为什么?”我妻真也不解,满脑疑惑,“是救人的医生不习惯过程中被人围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