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天看见的费奥多尔过于可怖。
费奥多尔似笑非笑看了眼小栗虫太郎,“我知道了。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开始行动。”
“恩?噢。”小栗虫太郎立刻点头。
他秒懂为什么行动又提前的原因。
我妻真也收起电话,想到费奥多尔的事内心一阵心焦,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低头就不自觉咬着手指甲。
听者房间内仪器的运作声,就这样坐了很久,直到房间内出现了第二道声音,他才停下这个略显痴态的动作。
“手指已经出血,不要再这样了。”
很沙哑、像铁板在沙砾上狠狠摩擦的声音响起。
我妻真也抬起头,是短暂苏醒的沢田纲吉。
对方的精神很疲惫不堪,但还是撑着身子看他。
他仔细看了眼清醒着的彭格列十代目,低落的心情总算好点,顺着对方的话停下动作,圆润的眼睛随后弯起,“啊,欢迎醒来,沢田纲吉。”
沉睡了这么久,沢田纲吉潜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
他感觉出现在躺着的病房不是上次治疗的地方。
不过现在这里还有一个老熟人——白发青年,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少年,因为对方身上带有满满的少年感,嫩生生的。
果不其然,感觉到白发青年,他就又可以听到淌蜜一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