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在这里,是在做什么呢?”琴酒被叫哥哥次数多了, 已经可以面无表情, 将快要落下着到地面的少年向水箱上推了推。
我妻真也又被推回水箱上, 屁股被稍微凸起的抽水按钮咯了一下, 有点冷,像坐到冰块上。左动右动还是不舒服, 只得脚踩在马桶盖上,因为小动作太多又被琴酒箍着大腿不许乱动。
我妻真也腿被按住, 琴酒身上淡淡的雪茄味缠在两人中间,他偃旗息鼓, 缩缩脖子说, “没在躲你,我,我在想事情, 想入迷了。”
顺着这个动作,琴酒又看到了那片纯白胸脯, 他避开眼睛,“在想什么事情?”
外面的鼓风机声音好像更响了, 呼呼的声音似乎是要填满整个隔间。
我妻真也肯定不能直接说他在拖延时间,于是他凑近琴酒胸膛说:“我在想这件事情结束,你剩下的假期我们要去做什么。你不经常来横滨,从事的工作又很忙很危险吧, 我们之间见面很不容易,所以要好好珍惜。”
琴酒对上我妻真也的眼睛, 少年的瞳孔中清晰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似乎世界中只有自己一人。
琴酒顿顿,发现对方和自己过往遇见的男人女人不同之处来,总是不经意说出让人内心一紧的亲热话。
虽然少年说这话的样子很笨拙。
琴酒看见少年向他伸了伸手臂,乌黑纤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哥哥,我现在能下来了吗?”
像是乖顺的猫,很喜欢他,并且一切都听他的。这让琴酒升起一种优越感与成就感。
我妻真也被琴酒抱着下去,略长的黑色风衣垂落到小腿处,抬头时发现琴酒看他的眼神较之前有一些不同,带着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