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嘴角扯扯,问出最大的难题,“你怎么告诉所有人?一个一个说吗?”
“……”我妻真也哽着脖子,最后闷声说,“我有办法。”
听见耳边的嘲弄声,我妻真也抿紧红润的嘴唇,埋怨瞪一眼男人。
看到回去的路并不眼熟,我妻真也抓紧安全带,不满意扭头。
“为什么不回咖啡店?”
赤井秀一踩着油门,“去哪里我说了算。”
我妻真也咬牙,他转身正打开车门,身旁有什么东西掉落声音。
扭头一看。
是男人一直背着的狙/击/枪背包,通体漆黑的枪身就对着自己。
“坐好。”男人对他要求。
我妻真也坐回去,闭着眼睛又睁开,泛着委屈,心中想着要是见到琴酒,一定要好好告状。
赤井秀一从后视镜中看见少年面上满脸的委屈,一霎睁开眼睛时,眼皮像桃花般堆起褶。更像只兔子了,一只套着黑色风衣的兔子。
他心中有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心情。
琴酒解决好人,拿出手帕擦拭面上的血迹,在他收回枪后,在伏特加身边没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