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琴酒听见小小的一声话,低头看, 我妻真也亮着一双大眼睛看他,这眼神看得他不由得心紧。
“我妻真也。”琴酒声音喑哑, 他又将人向上捞了捞, 直至可以贴在对方的脖颈处时才停止。
年轻力壮,一场冷水浇不灭躁动的欲/望。
我妻真也脆生回答,“我在。”
琴酒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随后又搓了搓他的后腰处,力气大到快要破皮, “上 床不行,亲嘴总可以吧。”
我妻真也现在不想说话, 他觉得这个屋子现在藏着一桶炸/药,要不然为什么房间内的氛围会一点就着火。
琴酒舌尖探进去,顺着上颚抵到嗓子间。
我妻真也腮很红,额头也红, 就连脖子也是红的,他很羞耻这个动作, 忍不住蜷缩下腿,却发现脚被琴酒抓住了,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不了。
我妻真也想躲开这种动作,腿却是软的,就像得了软骨病。
琴酒抓住他脚踝的手臂,成为了他的唯一支柱,只有这样才能防止他掉落进床垫的柔软深渊中。
他猜测,琴酒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我妻真也被松开,捧着琴酒递过的玻璃杯喝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水从嘴角溢出,也只抹了抹嘴。
灯光又被关上,夜深了,这个城市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睡眠。
我妻真也困倦地闭上眼睛,心中还记着自己的那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