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露出象牙白的肌肉以及精瘦的腰。
对上琴酒的目光,他立刻停下动作,倒打一耙讷讷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琴酒索性将衣服拢了拢,可以这样也遮不到什么地方。就是图个心理安慰。他摸了摸锁链,直接动手扯断。
我妻真也目不转睛盯着琴酒的动作,在获得自由身时在琴酒身边夸,“哥哥你真厉害,力气真大,那些警察说这个是国际监狱关押重大刑犯才用到的钢铁,锯子锯都断不了!”
琴酒一如既往的做聆听的角色,“恩。”
我妻真也伸手摸着他森晚整理的衣服,“刚才的爆炸是你弄的吗?”
琴酒,“恩。”
我妻真也又碰碰他的侧脸颊,那边有个伤口子,这伤口子让琴酒显得更加凶巴巴,“我们就这样回去,他们还会来找我们吗?”
琴酒皱眉,认真思考后狠厉说,“他们可以试试。”
这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敢的意思了,我妻真也亲亲琴酒,算是奖励对方来找自己,他说,“那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当然是……琴酒那里不能去了,那只能是我妻真也的家了。
安室透在安排事宜,从爆炸中救出身受重伤的山本警官后,将他们送上救护车。
安室透身上一直没有好好疗养的伤口暗暗做痛,想到山本警官他们的伤口眼中一沉。
山本警官他们非但没有抓捕琴酒,反而全被琴酒反杀,无一例外身受重伤。
安室透可以肯定,琴酒当时一定还有余力杀死山本警官他们以及两位异能力者,可是琴酒没有,反而给他们留了一口气。
最后引爆不知何时放置好的炸弹,打得警方与fbi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