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也指了指耳朵的方向,实在郁闷,“这个我没有办法治疗。如你们所见,强行治疗只会给他带来痛苦。”
福泽谕吉点头,他松开我妻真也的手,站起身,宽大的和服袖筒遮住了手,“辛苦了。”
与谢也摇头,“不算什么。”
饿到不行的江户川乱步抓着与谢也去了外面的餐馆吃饭。
福泽谕吉留在武装侦探社内,看守病患。
闭目眼神中,福泽谕吉听到一阵缀泣,他睁眼看向仍在昏迷中的人,叹口气,拿出纸巾为对方擦干眼泪。
注意到对方已经报废的助听器,已经明显变形。
福泽谕吉伸手摘掉它。
等福泽谕吉将助听器攥在手中正要放在办公桌上时,昏迷的人已经苏醒。
福泽谕吉面色不变,他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个男人在和自己说话。
可自己又听不见了。
我妻真也处于一片死寂之中。
他努力拍打自己的脑袋,没有接受任何声音。
他从对方的手中夺回助听器,在对方暗含担心的目光下佩戴好。
没用,还是没有声音。
我妻真也太害怕了,他抱着自己发出了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