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将他抬出来,坐在衣服堆上。
我妻真也嗅嗅,福泽谕吉身上凉意很重,以往只要人抱的他这次张开手抱人,“我身上很热的,借你驱驱凉意。”
“谢谢。”福泽谕吉说。
我妻真也慢半拍翻译出唇形,很高兴福泽谕吉的回答,下意识更搂紧福泽谕吉。
手不小心带起一件衣服,衣服很轻很小,随着我妻真也的力度落在他自己的腿上。
“这是什么?”福泽谕吉觉得这个很眼熟,这股眼熟让他感觉不详。
他伸出两根手指从我妻真也腿上拎起。
我妻真也的目光跟着看去,晃了晃脑袋,“好像是你的小裤。”
手拎着自己的内裤,发现衣服堆中零散分布着其他的内裤,福泽谕吉沉默两秒,“我,妻,真,也。”
声音是一个字一个字发出的,能听见的人都能估摸出来声音主人现在情绪到达忍耐临界点。
可我妻真也现在是个聋子,恩,看不懂脸色的小聋子。
他高高举手:“真也在。”
福泽谕吉将衣服扔进衣服堆中,“在衣服全部收拾整齐之前,不要想着休息。”
天地良心,要是夏目漱石拐回来看到这幅场面,一定会收回先前的话,现在的福泽谕吉哪还和“难以接近”这个词沾边?
他简直“平易近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