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怂又爱挑衅,养大他的人必然也是为实力出群的佼佼者。
“这是我的歉意。”福地樱痴说。
“不必。”福泽谕吉拒绝,“麻烦出去时关上门。”
送客的话已经点出第二遍,福地樱痴站起身,“我明天会再来。”
病房中只有两个人。
我妻真也趴在福泽谕吉的腹腔处,拧巴地扣着病号服的布料,过了很久才慢慢掀开被子,哪里还见红军服的人。
他慢慢钻出被子。
对上福泽谕吉闪过笑意的眼神,他脸红一瞬,说,“我这几天过的好辛苦。”
“恩。怎么讲?”
我妻真也指着心口的地方,看起来真的很痛苦:“我发现你一直都不醒来,很难受,想代替你躺在病床上。”
福泽谕吉以为他还会说被跟踪的痛苦,已经想好安抚的说辞,却没料到是这样的痛苦。在他的视线中,我妻真也嘴巴抿成直直的线,他很直白,从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因此眼神的痛苦可以实质化。
“代替我躺在病床上。”
福泽谕吉咀嚼着这句话。
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我妻真也说:“如果你带着我去下水管道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可以帮你挡伤,你就不用躺在病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