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如何?”社长问他。
“已经好了,我没有逃过与谢也小姐的治疗。”江户川乱步拆下胳膊上的石膏,证明似的甩两圈手臂。
我妻真也张大嘴巴,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江户川乱步发现,只有社长在场,我妻真也才像是活人般,对于这一点他感到非常有趣。
就像木偶装上弦。
“这几天侦探社怎么样?”福泽谕吉问。
“没什么问题。社长你也知道,当时福地先生恰巧赶来现场,解决掉最后的几个布莫拉异能力者成员……”江户川乱步向福泽谕吉讲述着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午后太阳暖烘烘的,我妻真也感到一丝困倦。
他干脆直接睡了过去。
福泽谕吉为他拉好被子。
江户川乱步停下讲述,“福地先生在跟踪他。”
福泽谕吉恩了一声,“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好吧。”
待到第二日,第三日,以至福泽谕吉出院的那天。
福地樱痴真的准时到病房报道。
他也真的如他所说那般,充当我妻真也的免费劳动力。
我妻真也捧着苹果啃吃,他敲敲我妻真也的背,亮出泛着寒光的剑,示意自己可以削皮。
福泽谕吉放下手中的杂志,费了很大力气才将钻进自己病服内的我妻真也扯出来,“福地,如果再这样吓他,我会让你提前结束假期。”
我妻真也被福泽谕吉从衣服中揪出来,手也仍掐着对方的腰不撒开。
不经意摸到福泽谕吉后腰处的两个小漩涡,他连忙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