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福泽谕吉也早就醒了, 正在向屋子中端水杯,于是眼泪汪汪扑过去,向福泽谕吉说自己哪里难受。
“我脑袋很痛,脖子很痛, 肚子很痛, 腿也很痛。”我妻真也问福泽谕吉, “我是不是快死了。”
福泽谕吉揉揉眉心, 为我妻真也量过体温,一夜过去依旧没有下降多少。
他昨夜一夜未眠, 是不是起身去探我妻真也的体温。听见我妻真也这句话,他心脏不由停下一个节拍, 皱眉用手势道:不要乱说。
虽然还在发烧,但一夜过去, 我妻真也现在脑袋清醒不少。
他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上衣, 找到了棕色麻质短裤,站起身准备穿上时,看见福泽谕吉的手, 不满地撅起嘴,将短裤向旁边一丢, 继续躺下。
福泽谕吉挑眉,伸手拿出薄被盖住我妻真也只穿白色内裤的下半身, 端起水杯就要向外走去,走之前微微摇头,“那我要去侦探社上班了。”
“可惜买某人的礼物已经到了侦探社,没人认领。”
我妻真也等逐字逐字翻译出福泽谕吉的话, 立刻举手:“我,我去认领。”
福泽谕吉端起水杯, 看了眼麻质短裤。
我妻真也乖乖起身,捡起来穿上,不过会儿又缠着福泽谕吉:“是给我的礼物吗?是给我的礼物吗?”
福泽谕吉递给他的药一口吞下,捧着水杯边喝水边看着福泽谕吉,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在问,是给他的吗。
见到福泽谕吉点头,他雀跃一声,便开始期待,眼睛变成星星眼追着福泽谕吉,用害羞的声音说,“我想要的东西有好多。”
想了想银行卡的金额,福泽谕吉说:只要不是造航空母舰。
他更加开心了,踮脚说是亲实则是啃了福泽谕吉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