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费奥多尔这么好心,正在调动全身上下聪明的细胞来分析费奥多尔的一举一动。
费奥多尔笑了一声,在这个氛围下像是调|情,看着草木皆兵的小兽般的我妻真也,“嘘,我们分开半年之久,我要收点利息了。”
我妻真也的神智清清明明,他一些聪明的细胞告诉他。
费奥多尔现在并不喜欢他。
瞧他的动作。
看他的眼神。
……
我妻真也得出这个糟糕的判断,却松了一口气。
这样刚好。
随后他颤颤巍巍搭住费奥多尔的肩膀,恩了一声。
费奥多尔没有波澜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一丝愉悦。
他像是放高利贷的人,想要吸光欠债人身上所有的精力与血液。
期间,我妻真也的颈部被咬着,昏昏沉沉的意识一下回笼,眼角生|理反|应下的眼泪落下,他控诉着利息应该已经够了。
放高利贷的人却制造出水声,说出资本家一样的话,不够。随后,又在对方的耳边言语,我们分开半年之久,按照一天一次的频率,这才还到哪儿。
……
到了第二天,我妻真也的神智回笼,想到昨天被骗着说欠了一百多次的利息,默默地将被子盖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