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痛的响声。
他嘶了一声,又羞又恼,不仅是因为疼的,而且还是因为房间内有另一个人,他却用着一个狼狈的姿势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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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熟练地将他抱起放在靠背椅上,蹲下身将他的西装裤腿捋上去看看伤势。
我妻真也想收回腿,福泽谕吉按住他的膝盖,“不要乱动,真也。”
我妻真也惊吓到了,福泽谕吉连他的这个名字都知道了。
这个名字,可是连秘书长都不知道的。
于是他悄咪咪看着福泽谕吉,在对方的目光回视前又转了回去。
福泽谕吉看见雪白的小腿上那一片青后,眉头动了动,正要向腰间的口袋中拿出治疗跌打的伤药时,他注意到在小腿根处接近脚踝的位置,有着一个快要落结痂的咬痕。
福泽谕吉下意识想摸摸那个地方,却在即将触碰时火燎般收回手指,对上我妻真也依旧可以望见底的眼睛,他以一个毫无立场的角色身份哑声问:“这里,是沢田纲吉做的吗?”
跟着福泽谕吉的手指看到脚踝处的咬痕,我妻真也惊慌失措地收回腿。
费奥多尔总喜欢在那件事时咬他,看着那处咬痕结痂的颜色,应该是不久前的上次。
他用首领的气势赶走福泽谕吉,以求掩盖中他的面红耳赤,“不是,不对,我和你说不着。出了会客厅会有秘书送你离开,你快走。”
静滞了一分钟。
我妻真也摸摸助听器,小心地挪着眼睛去看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想着那个咬痕,已经能够想象出刚产生时的样子了,大概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