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费奥多尔停了片刻。
“是的!”我妻真也说,“真也爱你。”
费奥多尔心跳的很快,他想现在就去我妻真也身旁,堵住我妻真也的嘴,紧抱住我妻真也。可是最后,他说,“等我回去。”
电话挂断。
伊万开来车,我妻真也坐在后驾驶上。
聪明的费奥多尔怎么也想不出,我妻真也从哪里拿到的麻醉针,又是怎么将麻醉针准确打在伊万的脖颈的。
我妻真也将伊万搬运到一个很安全的墙角。
他身体老旧的器官又在作痛,回到车上时,小脸煞白。
他不会开车,车开得扭扭曲曲,交警拦住这辆车。
“吹口气。”交警拿着测酒精仪器,车窗摇下,露出一个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的漂亮少年,少年只露出下巴也可窥见其美貌。
少年抬起墨镜,吹了口气,交警还想再说几句,少年踩着油门,一溜烟不见。
看上去很急。
交警看了看仪器,哦豁,没喝酒还开的这么糟糕,不会没驾照吧。
他担心会出什么意外,起身找了辆车跟上。
偏偏当时车辆紧缺,等待十几分钟才找到一辆空闲警车。
纪德说游轮会面,我妻真也绞尽脑汁想了很久。
最后踩着油门去向那个,他和种田山火头见面的邮轮。
他不知道纪德在不在游轮那里,因为按照费奥多尔的话,纪德应该被费奥多尔困在丛林的废弃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