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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元绻一脸痛恨的表情,咬着牙根继续说下去:“这些阴暗龌龊之人碍于家族脸面尚且收敛点,可京城窦长康却光明正大的收女童为妾!甚至写诗夸赞女童奇妙无穷!窦长康就是皇后的侄子!若死的人是他,那张公子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林铮听完之后,试探地问道:“若张公子杀死的人是窦长康,那你们就不会对他下手了,是这样吧?”

元绻没说话,常保挑眉看向牧轻。

牧轻皱着眉头,分析道:“那的确不能打张公子了。那就只能打你们这群人了!”

林铮跟林家人都傻眼了!这人除了打人,脑子里就没别的事了吗?他们可是无冤无仇啊!

张放可不清楚这些事,一夜过去,次日被接出牢房的时候,看到多了三个青年被押出来,与他们这群人站在一起。这三个青年正在盯着张放,眼神充满怀疑。让张放觉得怪怪的。

再看林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林家人面对那三个青年时,一副惧怕的模样。张放用探究的目光盯着这两伙人,莫不是林家人与这三个青年有过什么恩怨?然后林家人把张放这个靠山搬出来,企图让这三个青年畏惧,所以这三个青年才会如此关注他?

点完名,豆县安排了两名差役负责押送牧轻三人上路。加入流放旅游团的大队伍。

队伍又添了几个人,气氛变得很古怪。无论是林家人还是张放,只戴手铐。而牧轻这三个罪犯不单要戴着手铐还得戴着脚铐。

郝壮低声告诉张放那三个罪犯的身份:“那三个罪犯杀害了江南观察使曹绣,在豆县被捕,本该砍头,但是边疆那边急需劳力,当地只能把他们改判流放。张公子,你可要小心那三个人。他们可都是穷心极恶之徒,身上背着人命!”

张放想说自己身上也背着人命,但是这话没有说出口。他觉得那三个青年看着不像是坏人,好奇地问:“那个他们杀害的江南观察使是坏人吗?”

石厚德出声说话:“这些江湖游侠打着劫富济贫,铲奸除恶的名头,对抗王法,搅乱纲纪。哪怕初心是好的,但是做错了就是错了。总之,这三个罪犯跟林家那群罪犯不一样,张公子千万不要跟他们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