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我就要——”
“你别甩!!!脑子!注意点脑子!”
库尔图瓦一边大骂我疯了吗踢完比赛急匆匆给你千里送啊,我是什么下见货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王子吗沙德?我是你的奴/隶吗?一边爬/下去抓//住沙德的大/腿恶狠狠地给他了。
恶狠狠的意思就是他格外卖/力。
没过多久,闹脾气的沙德又变成扯//着他的头发要躲,嚷/嚷着我不/要/了,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直到他哭了/个彻底这事才算结束。库尔图瓦又重新变得愉/快起来,漱/口后回到床上抱/住他,心平气和地问:
“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不闹了,大半夜的是真累了,而且感觉这个事对脑震荡的恢复确实没有任何好处,沙德的头晕得不行,终于老实起来乖乖入睡。
这一睡就是到上午十点多了。整个赛季彻底结束,漫长的假日终于到来,在盛夏的太阳里想到这一点、而后慢慢苏醒时,沙德甚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骨头仿佛都在一夜间变空心了,手背盖在脸上,像奶油奶酪一样快在光里融化。
库尔图瓦睡在旁边,难得比他醒得迟,嘟哝着把脸往他脖颈里埋,不想面对刺眼的太阳。
沙德感觉自己都快爱上脑震荡了,这一点都不糟糕!直到他的房门被咚咚咚敲了三下,莫德里奇的声音传来:
“沙德,你还好吗?醒了吗?我要走了,出来说个再见——或者我进去?开个门。”
沙德一骨碌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