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个人一同抬起头,异口同声地说。
沙德:……
你们俩孤立我,不让我|干活……
赖斯也一直觉得自己很碍事,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把所有来自沙德的话头都丢给芒特,经典句式“我忽然忘了,但是梅森——”;而芒特也稍微有点难过,因为他发现这个赛季在他流浪荷甲郁金香中毒的时间里,沙德和赖斯却好像一直玩得很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想着,虽然德克兰是为了我才去认识沙德的,可是他们投缘嘛,这是好事情。赖斯的小心让他感觉又温暖又抱歉,他知道对方在尽力避嫌,但这是没必要的,要是惹得沙德烦恼反而不好。
于是又强压着小小的酸意把赖斯推给他的话重新推回去:“怎么会忘了?你该记得的。”
梅森误会我了吗?他生气了吗?该死,我真的不该来的。赖斯的心砰砰直跳,整个晚上就没停下过。晚上芒特和沙德都留他住宿,反正他们房子里都还有空房间,但是和谁住一起赖斯感觉都不行,于是坚定拒绝了。
他喝了点酒,不能自己开车,打电话叫了代价。沙德担心他不听话,坚持要陪着下去送他上车,趴在车窗边看他老老实实坐到后座系上安全带,这才安心了。
和朋友一起玩好幸福……沙德今天还特意戴了他们三个的同款手镯,芒特原本也戴着来着,但见到赖斯今天没戴后,他就偷偷找机会摘掉了。沙德没注意这种小细节,也没注意到车里的赖斯和他身后的芒特之间有种奇怪的沉默,就只是趴在车窗上高高兴兴地和赖斯告别:
“回家告诉我们。”
赖斯微笑点头,美丽的蓝眼睛在夜里像凄楚的河流:
“晚安,世界杯加油。”
沙德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赖斯愣了下,不明所以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