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灵淡淡的:“你刚才不是也说过,都是一家人,怎么能称得上别人?”
讲完,他就继续递了下:“还有半个多小时,打个盹吧。”
由于是拧着身子往后看的动作,衬衫就显得有些“绷紧”,展现出精悍的身体线条,强劲而有生命力,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气息。
阮榛接过,说了声谢谢。
反正对方也不正常,不盖白不盖。
他把那件纯黑的西装外套披自己身上,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下姿势,浅淡的木质香味中,居然真的也沉沉睡去。
格外心安。
-
阮榛是被那只鹦鹉吵醒的。
雪白的小鸟落在他的胸口,蹦跶了几下就开始亮嗓子:“嘎嘎!”
声音粗哑,极其难听。
阮榛睡眼惺忪,本能地缩了一下:“唔……”
鹦鹉不乐意他的反应,扑棱了几下翅膀,这次落在了阮榛的肩头,轻轻地啄了下阮榛的鼻尖。
与此同时,男人的声音也不远不近地传来。
“起来吧,已经到了。”
阮榛一下子清醒了,蹭地坐了起来,而下一秒,就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起猛了,撞着头了。
鹦鹉已经拍着翅膀往外飞,还不忘留下嘲笑的叫声:“嘎!”
外面的草坪上,宋书灵掩着嘴,低低地咳嗽了声:“没事吧?”